尊敬的各级领导、媒体:
我是蓝田县前卫镇龙旗寨三组人,2011年3月,我在自家房基地建新房,我家和邻居马克成两家关系都很好,马克成还带领五人前来我家领薪做活。谁知房子建了两天,马克成找茬,认为我家的房基、窗户高低和他家不一样,从风水上讲不吉利,他多次进行阻止,并要我家写保证按照他的要求建房。我家认为,我建房只要不影响你家的交通、采光、排水,我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设计建造房子。于是,我家没有理他继续建房子。这样两家的矛盾就突出来了,马克成侄儿马恩宝就多次扬言要打我(我在神木煤矿常年打工)。
我家多次报警,民警没有预案设防
5月22日,我家装门时,马克成将在我家干活工人的摩托车抢走,干活工人齐东计报警,警方没有出警。7月7日下午马克成与马彦安将正在干活的工人杨生哲打了一顿,马彦安并当场打电话从西安叫人回来,说给狗日的把家抄了。当天晚上10点,马克成、马恩宝和马宝良3人将杨生哲打伤。伤者住在省建材医院,我家垫付了3千多元住院费。7月8日,我家报警后,将近一年才处理。
10月3日,我刚从神木回家,马恩宝、马彦安、马宝良、马有利四人就在村里到处寻找我,并扬言要打我。当日中午2点左右四人赶到我家,我为避免冲突求助派出所。派出所当晚8点才出警到村子来转了一圈,没有找到滋事者。当日晚上10点左右马宝良、马彦安、田云鹏,又一次到我母亲家,闯开房门,家中只有母亲和媳妇。他们又到我家,未见到我,田云鹏就掐住我未成年小儿脖子,马宝良用拳头打击孩子头部,被马彦安拉开。孩子第二天报警,派出所没有做孩子被打的记录。
当地派出所对于我家多次报案没有进行积极的预防和做扎实细致的调查、调解工作,特别是2011年7月8日的报警迟迟拖至2012年5月23日,县公安局才进行处理。警方的不作为、失职,给歹徒起到了纵容或者壮胆作用,导致问题由简单的治安纠纷转变为具有黑社会性质的刑事案件。
凌晨歹徒血洗我家,派出所迟迟出警
10月3日凌晨1时15分左右,村民们在熟睡之中,王全全从西安带领6、7个人砸门、砸开窗子闯进来,打倒我媳妇和儿子,并按倒我进行毒打,还砸烂家里的电视、洗衣机和其他物品,现场一片狼藉。凌晨1时15分我家报警,距离我家15多公里的120两点左右赶到出事现场,而近在1.5公里的鹿原派出所才在120后面迟迟赶来。
经诊断,我全身8处粉碎性骨折,并造成颅骨损伤,全身多处皮肤挫裂伤和多处软组织损伤等。派出所的这种严重地不作为,或者失职,是导致这场血案的直接原因。
这个案件,整个社会的老百姓都知道我很冤,但是只有同情没有办法。政府明知罪犯应该受到严重打击,但由于各种利害关系和相关利益,而不愿意公正处理!
村干部到医院要求马军利私了
10月4日下午,龙旗寨村支书田双城和村主任田云鹏、田恩娟到医院来看望我,田双城说:事已出了,对方(马恩宝、马彦安、马宝良、马有利)愿意给你看病,你不要去告,花多少钱他们认。迫于他们在当地的势力我只得同意,田双城给了我5千元,说不够再打电话。10月6日医院要我续交住院费,我给村干部打电话,10月7日又送来1万元。10月9日医院又让我再续交住院费用,他们又派人送来1万元。10月11日医院要求缴纳手术费用7万多元,我与村干部通话,要求他们按照原来说的送钱,但对方却说不会再给钱了。
10月4日,我被打后,田双城找中学校长聂政信说:那边说只要不抓人,啥事都好说,钱由那边出!聂政信觉得事情大,我被打得太惨, 就拒绝说和了。随后,马恩宝又给马保利打电话,让马保利从中说和,被马保利拒绝!
这些歹徒打了人,四处活动,想蒙混过关。但蓝田县公安局没有采取积极的破案措施,敷衍了事,让这些罪犯嫌疑人长期逍遥法外,窜通口供。直至2012年5月17日,蓝田县公安局迫于上级和社会压力才将一干罪犯嫌疑人抓捕(其中王浩明在逃至今),作案工具两辆汽车和洋镐把9个没有予以收缴。
蓝田黑社会性质打人案件被从轻处理
蓝田县这起因建房纠纷引起的刑事案,已经被省厅列为2011年蓝田第一刑事大案,市局也定为黑社会性质案件。但蓝田县公安局却将此案在2012年4月份以前按疑案对待,5月份迫于社会压力,定为寻衅滋事,后又定为故意伤害。将我的治疗费用列为合疗,条件是我必须息诉罢访,不再追究此案。
其实,这起案子的案情侦破并不复杂,一系列嫌疑人被抓进看守所,经过公安机关的侦破,检察机关的立案、起诉,蓝田法院已于2013年2月5日进行了审理,对于打人者王全全、刘佳、王洋洋、王龙刚、王沛茂、王明明、樊建涛、田海均等8人予以判处1年至3年的刑罚及金额不等的附带民事赔偿。
王洋洋这个人还有前科,负责联络的宝鸡四个人,都是具有黑社会的职业打手,一呼就应,召之即来。他们只是挣钱,而且打人很专业,王全全在车上叮嘱,只准打胳膊腿,不得朝要命处打。
王全全在蓝田和西安名气很大,群众评价:“这十年内他卸谁胳膊腿不用坐牢,有人掏钱摆平。”事实也就如此,他的前科很多,公检法对此人长期纵容。比如:砸蓝田县吴村庙蓝周路项目部一案,县刑警队某队长想收拾王全全,但鹿原派出所予以阻挡,此事一拖了之。
发生在蓝田县前卫镇龙旗寨三组这起带有黑社会性质的伤人案件,按照刑法属于从重从快处理,而蓝田公检法将案件拖了一年予以冷处理。法院仅仅是做了就事论事的判决处理,并没有从源头上进行深挖、调查。对于参与这起打人案件中的预谋者马保良、马恩宝、马彦安、田云鹏则没有做任何处理,理由是检察院公诉谁我们就判谁。
现在,蓝田县公检法对我的后续治疗费用和被砸财产不予鉴定和处理,让我另案起诉,这不是替罪犯洗脱损害公私财物罪、减轻刑罚吗?更严重的是浪费了司法资源,给老百姓一次次加大了打官司成本!让老百姓官司打到何时?这个案件给国家、给社会造成了巨大的影响和损失,严重地影响了公检法的诚信和声誉,降低了国家在人民群众心目中的信任度。
对于派出所的严重不作为,李向民局长假惺惺地对我说:“为你这件事,我们还撤销了一个所长!”我说:“我知道,你把所长撤到到局里了(明降暗升)!”李局长很尴尬。
村主任田云鹏和民警王向辉密谋此案件
这里要指出的是:这个案件是有密谋和组织者的,密谋的主要人就是田云鹏与民警王向辉,具体的组织实施者就是王全全。
10月3日下午在白鹿原饭庄吃饭中,民警王向辉让田云鹏回去,给马军利说不要再闹活了。田云鹏给王向辉说,寻几个人把马军利闹了!王向辉明知田云鹏叫人收拾我,但没有制止,也没有向组织汇报,对田云鹏起到了支持和助长作用,他和田云鹏是一夥子。
晚饭后,他们在找不见我,田云鹏掐了我孩子脖子后,送田云鹏回家的路上,田云鹏对马彦安和马宝良还说,叫人要收拾马军利。
在对嫌疑人王全全、田海均等8人的审讯笔录中,就可以看到,马克成在制止我家建房无果的情况下,求助于田云鹏。作为村主任的田云鹏不是劝阻,而是鼓动马恩宝、马彦安、马宝良、马有利四人前往我家中滋事,随后就密谋收拾我。案件中王全全顶包承担了全部责任,被列为打人主犯之一。
田云鹏是龙旗寨村村主任,又是县政协委员、镇人大代表,他披着共产党员的外衣,组织黑社会,干着危害人民的打砸抢勾当。多年来干坏事,在幕后操纵,有王全全顶包已经成为公开的秘密,一直没有受到打击处理。
在案件的侦破中,王向辉起到了操纵、纵容作用,并且给罪犯嫌疑人通风报讯,逃避打击。对于案卷中记载许多重要信息,证言证词,办案单位没有采纳,也没有进行处理。
黑社会打人案给我家带来无尽的困难
迫于无奈,我在医院只能进行保守治疗,并于10月20日因无法承担住院费用而逼迫出院。后经省市信访办协调,由蓝田县信访办前卫镇政府出面协调,县民政局先后两次共计拿出1万元给我作为困难救济金,镇政府救济300元。
11月2日在家人.亲戚朋友的帮助下我住进红会医院,并进行了必要的手术治疗,住院至今已花费医疗费用7万5千元,两次住院总计花费15多万元。而且还要进行长期的康复治疗。
这个案件给我家带来了无尽的灾难。我是家里主要经济支柱,人被打成8级伤残,由此案件欠下了15万多的债务,房子没有竣工。我的大儿子因此事看破红尘出家,小儿子未成年在这次事件中被打倒、惊吓,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严重损害,从此辍学。老娘因此事处理不公,常年在外奔波喊冤,现在被惊吓出病了。哥哥因我的事情,郁闷成疾,生活在痛苦之中。我现在全身疼痛,四肢无力,右腿钢板外露,伤口流脓,仍坐轮椅生活。我急需要做后续治疗,可是我家债台高筑,我只有流落街头,沿门乞讨。我三次进京讨取公道,被接访人员哄骗回来,就没有人管了。
对于案件给我造成的直接损失和间接损失,以及后期的治疗费用、精神损失等,经有关专家予计需要150多万元。
现在,在悲痛、绝望之中的我,不知道去哪里寻求公道和正义。只能借助习主席上台的强劲东风,反腐败要老虎苍蝇一起打的精神。强烈要求蓝田县政府认真调查此案,按照有关法律条文,将此案按市公安局定性的黑社会性质案件重新处理,内查外调,严惩凶手,赔偿我的各项损失。以稳定蓝田县社会秩序,维护蓝田社会治安,让人民信任政府,让蓝田县老百姓有一个和谐安乐的生存环境。
拜托了,请各级领导关注我,给我伸张正义!
此致敬礼!
蓝田县前卫镇龙旗寨三组 马军利
电话:15877397342
二〇一三年三月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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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刑法》第294条规定的黑社会性质的组织,一般应具备以下特征:(1)组织结构比较紧密,人数较多,有比较明确的组织者、领导者,骨干成员基本固定,有较为严格的组织纪律;(2)通过违法犯罪活动或者其他手段获得经济利益,具有一定的经济实力;(3)通过贿赂、威胁等手段,引诱、逼迫国家工作人员参加黑社会性质组织活动,或者为其提供非法保护;(4)在一定区域或者行业范围内,以暴力、威胁、滋扰等手段,大肆进行敲诈勒索、欺行霸市、聚众斗殴、寻衅滋事、故意伤害等违法犯罪活动,严重破坏经济、社会生活秩序。